我站在大华舞台前,回想起1931年的夏天,那时,这个绍兴女子文戏科班在嵊县上东华堂镇大王庙内开办,由毛裕璋牵头。班主是王水老,共有24名学徒,其中部分艺人来自解散的“醒狮剧社”。学习期限为二年半,由绍班出身的毛头老、竺基焕、王渭云教授。为了避免被视为“鹦歌淫戏”,他们先教徽戏和绍兴乱弹,并以《盗仙草》、《小上坟》等作品作为启蒙剧目。
竺基焕教授的绍兴乱弹包括了《双龙会》、《桃花山》、《宏碧缘》、《铁公鸡》、《拿高登》以及《三雅园》,而王渭云则教授京戏,如《别窑》、《武家坡》、《打樱桃》、《小放牛》(还有)及《打花鼓》的演出。两月后,他们便在本地庙台上的“串红台”开始表演,而四个月后,便前往绍兴、奉化、镇海、宁波和舟山等地边演边学习。
然而,当初他们尝试演绎绍兴乱弹和徽戏却未能赢得观众青睐,因此决定改演绍兴文戏,以剧目如《双合桃》、《十美图》(还有)及胡必松来吸引观众。冯梅卿任职于头肩小生一职,而王玉琴担任头肩花旦,梁翠鹿则成为头肩老生的重要人物。此时,他们凭借既有的基础功底,即可展现更加丰富多彩的表演技巧,一时间声誉大增。
1933年,因为学员们已满师毕业,大华舞台宣告结束。这所学校不仅培养出了尹桂芳、毛佩卿、冯梅卿、高黛英(林黛英)、王玉琴以及梁翠鹿等越剧巨星,也为中国传统艺术留下了深刻印记。在那个时代的大华舞台,我仿佛听见了那些曾经激情四射的声音,每一次回响都让人感慨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