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杭州的西湖边上,随着春意盎然的花朵绽放,我仿佛听到了越剧小生黄香娟的声音,那是一种只有在深夜或是静谧的午后才能听到、心灵深处最柔软的地方。她的声音,如同那里的荷花,一年四季都有不同的韵味。
我第一次见到黄香娟是在一个清晨,她正站在舞台的一角,头发盘起,用一条红色的腰带束好。那时她才十八岁,但已经是个小生了,就像那些初出茅庐的小学老师一样,无比的自信和对艺术事业的执着。我记得,当时她穿的是一件绿色的戏服,上面绣满了金色的菊花,她站在那里,就是那么庄重和优雅。
从那以后,我就经常去看她的表演。她总是以一种特别温柔的情感诠释角色,每一次都让我感动不已。她的每个动作都是经过精心挑选,每一次歌词都是用力度加强情感,而不是单纯地唱歌。在观众眼里,她就是那个角色,不仅仅是一个人的形象和故事。
黄香娟所扮演的人物往往是弱者,是需要帮助的人。但她却能让这些人物变得那样生动,让我们能够理解他们的心情。这也许就是越剧之所以能够吸引人,更远超乎其它形式的一个原因——它让人们看到生命中微不足道的人,他们也有自己的故事,有自己的痛苦,有自己的幸福。
我想,如果有一天你有机会去看黄香娟表演的话,你会发现,这并不是普通意义上的音乐会或戏剧。你将会被那种与世隔绝的宁静所包围,被那些简单而又复杂的情感所触动。你也许会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古代,或者至少回到那个年代某个角落,在那里,人们生活得更为真实一些,更为珍贵一些。而这,就是越剧给我们的礼物之一——一种与时间无关的情感共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