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浙江余姚出生，10岁便进天兴舞台学习戏曲，最初担任应工老生。1940年，他来到上海，拜马潮水为师。1941年，他加入了天星越剧团，扮演头肩老生角色。1943年初，他参加了大来剧场的改革活动，与袁雪芬一起工作。在此期间，他继续扮演头肩老生角色。

后来，在1950年的2月与戚雅仙合作成立了一家新的越剧团，并担任团长。在9月份，他们重组了芳华越剧团，而他则担任副团长。此外，在1960年的8月，他被调入到了上海越剧院。

他以其高亢激烈的唱腔、苍劲有力的行腔以及多变的情感表现而闻名。他强调情感的表达，不断变化他的起调，以适应不同人物的心态；在发声和润腔上，也运用颤音、滑音和鼻腔共鸣，使声音宏亮而有特色，被称为“抖抖腔”。

他的代表性唱段包括《红楼梦》中的贾政“陪贵客你作萎缩状”和“笞宝玉”，《琵琶记》中的张广才“扫松”，以及《西园记》中的赵礼“为父自有巧安排”。在艺术实践中，他注重从生活出发，对各种人物进行观察和描摹，以真实模仿各类人的音容笑貌、姿态情状。

特别是在扮演老翁时，其情态逼真无比。他曾经在电影《祥林嫂》（由袁雪芬主演）中饰鲁四老爷，还与戚雅仙合作主演了彩色越剧影片《石榴红》，并且在电视片《孟丽君》（1982年摄制）中饰孟士元，以及电视片《西园记》（具体时间不详）中饰赵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