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小时候,跟着祖父母和村里的大家一起走二十分钟路程,去寺庙里看一年一度的搭台戏。舞台虽然简单,但观众却很多,从各个小村庄聚集而来,一场演出通常持续三到五天。而且我们还要自己背条长凳子。孩子们看戏时,最兴奋的是热闹的氛围,还能尝到棒冰汽水。我们关注的是台上的演员是否漂亮,对剧情一无所知。最近重新开始欣赏越剧,突然间,我想起家里曾经贴满了许多戏曲海报。那时候,那些海报早已不见踪影,但在回忆中依然清晰如画。我当时不知道那些演员是谁,只知道他们与我的祖父母年纪相仿。在更深层次地了解他们及其后代后,我发现那些海报上的演员已经和我的祖父母一样老了。
我记得小时候多次问过祖母:“这个男人真的是女的吗?”尽管得到肯定的答案,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因为那样的男孩怎么可能是女人呢?太遗憾了!我还记得曾经告诉过父亲说长大后也想唱戏,但是父亲面带严肃地说不能,因为在那个时代,唱戏的人只是为了生活,而不是追求艺术。
通过几本经典越剧作品,我深刻体会到它们反映的都是纯朴的情感,这种情感能够流传很久,每部作品都可以反复观看,就像品茶一样越品越有味道。而这种悠远的情境,与现在流行的韩剧、泰剧等无法比较。这包括《西厢》、《红楼》、《追鱼》等,都展现出感情的纯真之美。在这个名利驱动社会中,我们追求淡泊名利的人真是少之又少。但愿每位少女或妻子都能像台上塑造出的角色那样享受夫妻间常常交流,更胜于玉堂金印。我猜测,有些表面的平和也许确实存在,只是鲜为人知,因为现实生活总是残酷,无论名利如何,它们都是需要的。
看着各种角色的越迷之间争吵,也许随着了解就会感到难过。其实作为一个普通观众,只需欣赏舞台上的角儿就好,不必介意幕后的勾心斗角之事多半无义。不管怎样,有江湖就有人,在这百花争放的大花园中,更何况三个女人一台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