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艺:越剧是社会舞台上的第一位,我餐饮业只是其次的第二位——杨乃武与小白菜忆当初
在这个社会中,陈艺扮演着多重角色。除了是一名越剧大师傅全香的关门和国家一级演员之外,她还是新开元集团的老板娘和玲珑小镇餐馆的老板。在采访她之前,有一个有趣的小插曲发生了。当时,我们准备采访她的丈夫——新开元集团的老板,而将她的采访推迟几期。为了避免题材的重复,我们做足了功课。
然而,在采访陈妙林(她丈夫)前夕,我们发现自己被误导了。他递上名片,上面赫然印着三个大字:“汤小兔”,这让我们感到困惑不解。经过几分钟难堪的煎熬,我们决定实话实说:“您不是陈妙林吗?”他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弄错了。陈妙林是萧山的开元旅业的老板,我们是新开元。”他看我们尴尬,又说:“经常有记者把我们两家搞错,没关系。既然来了,就是缘分。大家都是兄弟,坐下聊聊吧。”
最后,他建议我们去采访他的妻子——陈艺,因为她的故事更多。在咖啡馆里的一次长达三小时的大谈论中,陳藝带我們走进她的童年,与她一起经历那些与年龄不相符的情感波动,一起抵御,也一起见证那一系列刻骨铭心的事迹。
1956年,当时的一个偶然决策改变了陳家的命运。那一年,为解决浙江能源短缺的问题省委江华了解到一个情况,那就是在浙西北一直有人在挖窑采煤,就命地址勘探队去探个虚实。1958年勘探结果出来后,他们确实在那里找到了煤,但含硫量很高,燃烧效能低。这就这样地处于浙江长兴县和安徽广德县交界的地方,所以取名为长广煤矿。
陳藝出生在这样一个知识分子家庭,她排行第二。她们三个姐妹都受到父母严格教育,每天都要听他们说:“咱家是一个知识分子家庭,没有钱也没有背景,你们唯一任务就是读书,让你们能够从大山里考出去。”受此影响,陳藝儿时最简单的心愿就是回到杭州跟奶奶、外公在一起。
1987年,当 陈艺上初三的时候,她参加了一场全省性的越剧班招生考试。她虽然对越剧并不感兴趣,但想到可以改行唱歌,更特别想回到杭州,就增添了勇气和动力。当时中学里的音乐老师,是整个煤矿最通音律的人。但当 陳藝父亲问这位老师能否给女儿辅导一下,这位老师却拒绝了,并冷冰冰地说:“艺术学院可不是想上就能上的。”
这一句话极大的刺激了要强的人性质,使得 陳藝更加坚定地决定进入艺术学院。在1周内的一系列考试中, 陈艺凭借天赋良好的嗓音、优良乐感以及迷人的外表,从超过1万名考生的竞争中脱颖而出,最终成为幸运中的30人之一。在得知女儿被录取消息后沉默寡言父亲终于说了一句“我真争气!”这句话至今仍深受鼓舞。
然而,不久之后,在学校里遇到的挑战远比预期中的更为艰巨。她发现这里每个人都在争夺注意力,比谁更乖巧、谁更讨老师喜欢。而来自闭塞环境下的 她,对于这里复杂多变的情绪反应显得有些落伍。不仅沟通能力弱,而且缺乏自信心。“我现在这么能说话,全是我的丈夫给我的无形资产。” 陈艺幽幽地说。
尽管如此,无论是在B组还是伴唱岗位,都有过一次精彩绝伦的情况打动过前来招人的伯乐。一路下来,她逐渐明白事与愿违,即便如此也不曾放弃努力直到1991年的春天,当19岁的小姑娘被分配到了浙江省越剧团,她感觉到一种骄傲又自豪,同时也告诉自己这是一项值得投身的事业。不过,不久之后她意识到事物并非总如人意,只能跑龙套,而不能得到主要角色的机会。
为了维持生活,还为了避免荒废光阴时间,加之考虑生计问题,她开始选择去歌厅唱歌,那时候正值中国甜歌流行期间,如杨钰莹等人也是那个时代崭露头角。当太平洋音像公司推荐认识后,并录制了一首《茶山情歌》之后,他们准备签约。这对于当时想要成名女性来说是个巨大的机遇,要知道那个时代甜歌皇后的李玲玉只需一盘《红太阳》即可售出800万盒。此刻,在这个转折点上,该如何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