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国著名的越剧小生，浙江嘉兴人。1949年，他入浙江省文艺工作团，担任歌唱演员。1952年，他进入了浙江越剧二团，为解放后第一代男演员。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塑造了50余个角色，如《金鹰》中的金鹰、《金沙江畔》中的连长、《战斗的青春》中的吴文玉等。他以重视个性刻画和真切表演而闻名于世，其形神兼备的表现力赢得了观众的一致好评。他不仅在唱腔上下功夫，使其演唱风格豪放明快、流畅洒脱，而且还为越剧建立起了男腔，使其成为越剧发展史上的重要贡献者。

除了表演积累外，他还创作了一些现代戏表演动作组合，并发表了一系列关于戏曲现代戏表演程式探讨的论文。在电视领域，他曾是浙江越剧院电视部的成立者之一，转型为电视导演兼演员，并执导及联合执导多部成功的戏曲电视剧，如《绍兴师爷》和《红丝错》等，这些作品获得了15次奖项，其中有两部荣获全国“飞天奖”一、二等奖，还有一部获全国“金鹰奖”一等奖。此外，在多部戏曲电视剧中，他都饰有角色，并发表过论文《越剧电视剧一般规律探索》，提出音乐是戏曲电视剧之魂这一论点。这份贡献使他在2012年逝世时，被授予“会员贡献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