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剧刚进入上海时,舞台装置极为简陋,台上一般仅有未经装饰的一桌二椅,为适应城市观众的欣赏要求,舞台上出现了桌围椅帔之类的装饰物。在桌围椅帔的运用和桌椅的舞台布置调度上,则主要模仿京、绍等剧种在演出传统老戏时,常用的各式放置搭配形式。不久,舞台的后侧出现了悬挂堂幕(亦称绣幔或堂幔,即京剧舞台上所称之守旧),以装饰美化舞表环境。桌围及堂幕上多仿苏绣、顾绣盘金盘银纹样图案,有时还绣有主要演员的姓名、艺名、或戏班名,以示某艺人或某戏班在此演剧,如白玉梅、王杏花和越升舞台、高升舞台等。这些图案不仅增添了一份艺术气息,也是对观众的一种宣传。
30年代后期,越剧进入了女子改良文戏时期,随着改良新戏的不断面世,越剧舞台上逐渐出现一些仿自文明戏的软幕布景,如1938年秋,姚水娟与竺素娥领衔的越吟舞台,在天香戏院上演《花木兰》、《冯小青》、《天雨花》、《燕子笺》等剧,就开始采用软幕布景和转盘色片灯光器材,这一变化引起了其他戲班们纷纷效仿。当时,一些经济实力较雄厚的大型戲院或戲班,都会准备十多套不同场景各自不同的软幕布景片。这类布景虽然美观,但也存在一些不足,比如布景与实物道具之间可能发生重叠现象,以及与演员之间可能产生协调不便的问题。
1939年下半年起,一些越劇團體開始試圖采用話劇樣式立體硬片布景,這種實際效果比軟幕更能吸引觀眾。1940年的《蒋老五殉情记》,其设计由韩庾仙負責,而灯光则由经纬负责,是这方面的一个重要里程碑。此後,《恒娘》的連續64場首次打破紀錄,並且隨著《啼笑因缘》、《魂断蓝桥》、《泪洒相思地》的登場,更是創造了一系列記錄。這些新興藝術形式,不僅提升了觀眾觀影經驗,也為越劇帶來新的發展機會。
1941年,由于姚水娟在龙门大戏院排演时装戏《大家庭》的成功,该作品请来了话剧和电影界的人才,对照明技术进行了深入改革,使得每一场表演都更加精彩绝伦。这一改变不仅提高了整体艺术水平,还为后来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然而,由於電影與話劇對於西洋寫實主義風格過度追求而導致有些時候,它們將西洋戲曲寫實性的元素生搬硬套到中國傳統戲曲中去,這就難免會出現協調性問題。甚至還有人提出了將古典傳統中的虛擬性質弱化,以迎合寫實性的做法,這種做法也是不可取的一種態度。
1944年的雪声团成立后,他们注重的是将传统古典建筑风格结合现代写实主义,使得每一次表演都显得既古朴又现代。而到了1945年的《新梁祝哀史》,他们通过不断推移变换后的背景来表现两人的悲欢离合,让整个故事流畅连贯,同时保持原有的节奏感。此外,在同一年发布的小说改编版《琵琶记》,其幻想派布景设计也让人印象深刻,用三原色点子的大琵琶形状,再加以不同颜色的灯光投射,将原本单一的声音扩展成丰富多彩的情境,这样的创新使得视觉效果更加震撼人心。
总结来说,从最初简单到逐渐复杂,再到现在各种创新的尝试,每一步都是为了提升艺术水平,为观众带来更好的观看体验。在这个过程中,每位参与者,无论是导师还是学生,都贡献出了自己的力量,为这段历史留下了一笔宝贵财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