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越剧,那时候,她们最大的爱好,就是追看越剧。与现在迷小百花的戏不同,当年,她们的共同记忆是《红楼梦》。袁敏酷爱王文娟,《红楼梦》里头的经典唱段如“笞宝玉”、“焚稿”、“葬花”等,她都能唱出来。而王旭烽和越剧的关系更直接,除了追越剧,她还为小百花“定制”了一出越剧《藏书之家》,这也是这次新春演出的重点剧目。
1958年,由徐进编剧,徐玉兰、王文娟主演的大型舞台作品《红楼梦》,在上海大舞台上首次亮相。那时,“我刚识字时,保姆就在墙上用毛笔写了一句唱词:梁山伯与祝英台,前世姻缘配拢来。”直到今天我还记忆犹新。到了1962年,一部同名电影版也迅速走红全国,使得徐玉兰、王文娟塑造的人物形象成为那个时代无人能及的一代偶像。
“我一直非常喜欢戏曲,我大学二年级的时候就写过一个戏叫作是我”。那是一个关于承认和不承认自己的故事。在文学创作生涯中,这可能是他最重要的一个作品之一。“第二个戏是越剧《藏书之家》,个人认为那是我文学创作生涯里比较重要的一个作品。”
第三个戏,是昆曲版本的小说巨著《红楼梦》的改编。这一次,《藏书之家》作为贺岁期间的小百花团献礼,并且特别为这个团体量身定做。这出戏角色众多,有三男三女,每个人都有重磅戲份。这样的安排,也许正是受到顾锡东先生影响。他曾告诉过王旭烽,在五女拜寿中为什么要安排那么多女儿角色,是为了给当时湖州越剧团学员们更多机会上台。而现在,他希望能够给那些年轻漂亮的小百花们更多机会,让她们也有机会成为偶像。
1976年的那个夏天,袁敏坐在电影院的小场地里,看了不知多少遍《红楼梦》,每一次看完,都哭成一片。那时候,“我是在电影公司的小场地看的是影视化版,但反复观看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是满座哭泣。”
今朝今日,小百花带来了新的风采,将传统艺术包装成现代美学,让这些古老艺术形式再度闪耀。她们以柔美淡雅的地服装,以及婉约忧伤的情怀,再现了才子佳人的形象,而歌声则温润细腻,不失其本色。此外,还有茅威涛这样的传奇人物,以她的独特魅力吸引着无数粉丝。她对待工作严谨,对于艺术要求极高,这使得她的每一场表演都是难忘的一刻。
对于袁敏来说,那些往事依旧历历在目:“(宝玉唱)问紫鹃,你妹妹瑶琴今何在?(紫鹃唱)琴弦已断你休提它……”,这是她至今仍然能够自如回响起口中的经典旋律。在当年的杭州,那种紧张程度几乎可以达到爆满状态,即便回家后关门闭户,只要打开嘴巴,就会随意地吟诵起那些熟悉又亲切的话语和旋律,如同是一种心灵上的慰藉一样。
当然,这一切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 袁敏虽然身体并不太舒服,但精神还是很好的。当谈到那些流行于当年的越劇時候,她脸上的笑容更加明媚起来。“ 越劇の服裝柔美淡雅,用來描繪才子佳人的形象既婉約又忧傷,其声音則溫暖細膩,不失其本質,這自然會讓人喜愛。”現在,小百花為這種藝術帶來了新的風格,它們將傳統藝術重新包裝成現代美學,使得這些古老藝術形式再次閃耀光芒。在袁敏眼裡,小百 花所呈現的是一种结合了传统韵味与现代感染力的表演形式,它绝非其他流行表演形式所可比拟的事实,更让她对此充满期待與激动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