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越剧舞台上最牛的九生九旦将要联袂飙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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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16日,杭州剧院,茅威涛、方亚芬、单仰萍、吴凤花、王君安、陈辉玲……当今越剧舞台上最牛掰的九生九旦,将要联袂飙戏,著名化妆师毛戈平还特意从北京赶来做造型。这场群星演唱会,开票半个月来已经卖出了8成的票子。 不少戏迷在成功秒到“群星会”门票后,又将目标转向“杨小青作品展演”中的其他演出。“《陆游与唐琬》想看,《李慧娘》也想看,我准备泡在剧院不出来了!”在越迷张晓看来,难得这么多大腕齐聚杭州,家门口的视听盛宴怎么能错过。 杨小青的魔力由此可见一斑,毫不夸张地说,她就是越剧界的“张艺谋”,捧红的“杨女郎”两只手都数不过来,而那些打上杨小青LOGO的戏,都挺受关注。 挂演员之名,却打了9年的杂 “精卫鸟虽然羸弱瘦小,但却有着崇高的信念和巨大的能量。它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一个十年又一个十年从四面八方衔来木石,投进大海,从不间歇,永不放弃……” 这段文字,是著名编剧罗怀臻用来描述杨小青的。 其实,她最初的梦想是成为越剧名角,这还是受了初中时的闺蜜金琼影响。 金琼是越剧表演艺术家金宝花的妹妹,她带着杨小青去看越剧《马兰花》,之后,杨小青就上了瘾,戒不掉了。 那个时候的杨小青堪称“学霸”,文化课平均分98分以上。1957年,她初中毕业,全校保送高中的名额有两个,她是其中之一。但她却偏偏要去考浙江越剧二团。 “我趁着妈妈去买菜,逃出来的。行李也没拿。在剧团就跟人家拼铺,拼了一个星期,我妈妈觉得管不住我了,就把行李送过来了。”当年的情形,杨小青还历历在目。 越剧演员对先天要求很苛刻,无论是嗓音还是身段,杨小青都败下阵来,但她却坚决不回头。 “她每天临睡前用一根绳子拴住脚,绳子另一头挂到窗外,清晨5点,炊事员买菜路过窗边时拉一把,她就起来练功练唱……”浙江省文化艺术研究院副研究员美成说,杨小青的刻苦,大家都知道。 戏少的时候,杨小青就做假发套、管化妆、跑龙套、拉大幕、扫地………什么都干。 就这样,挂演员之名的杨小青,却长期在舞美的各个杂项中充当一员,一干就是9年。 浙江小百花越剧团团长茅威涛说:“我常想,如果是我,9年的默默无闻、定位缥缈,也许早已坚持不下去了。可杨老师不一样,她弱小的身体里涌动的,是超乎常人的坚韧与定力。” 而这些历练,恰恰是杨小青成为导演的“第一桶金”,什么都学什么都干,让她之后在舞台上抠细节时十分精准。 演员背地里都管她叫“蚂蝗精” “若不是金宝花老师把我拎出来,我这辈子就完蛋了。”杨小青一直记得这位闺蜜姐姐的好。 当时金宝花是越剧二团的艺术指导,杨小青坚持了9年,她也看不下去了,就建议她可以试一试导演的路子。 对于这位贵人,杨小青是又敬又怕,“金老师一坐,我就会僵掉!我一面排戏,一面看她脸色,猜她觉得好还是不好。” 自卑让杨小青很拘谨,但对于自己的想法,却很坚持。 一次,杨小青把一出悲剧,排成了一个喜剧。金宝花建议她改回去,但杨小青自觉合理,硬着头皮不肯改,又担心金老师伤心,索性在她家门口坐了一夜。 “第二天天亮,阿姨出来买菜,我才进去找金老师。她知道我坐了一夜后,说‘干什么?这么严重!’我说我还是不想改,我有道理。她觉得我有点头脑,就支持了我。” 金宝花引着,独立执导了几个大戏后,杨小青这面旗算是挂起来了。 越剧《古墓香魂》,是杨小青成为导演后排的第一个戏。 “为追求精致与完美,她不停地在排练场上要演员‘来一遍,再来一遍’,直到所有演员都累晕为止。”茅威涛说,背地里演员们都管杨导叫“蚂蝗精”,“粘着我们抠细节,一点都不放过。” 杨小青走的是创作型导演的路子,她的创意经常让人眼前一亮,但也经常受此束缚,每每排戏卡壳,小纠结上来了,她就会给自己放个假,去灵隐寺烧香,然后面壁思“改”。 看过《陆游与唐琬》的戏迷,肯定记得陆家四口人争论陆游是否远赴福州这一幕,四个人的神情、动作,说话频率的高低交错,现场四个椅子两张茶几的摆放,等等,都很有讲究,而这一段“家庭会议”的舞台调度,是杨小青“面壁”三天的成果。 台上的杨小青有些铁面,台下的她却和演员关系很亲。 和所有前辈一样,有空的时候,杨小青喜欢跟年轻人讲经历,让他们少走弯路。著名造型师毛戈平,就是受益者之一,这次展演,他特地从北京赶来,帮伯乐做造型,“我艺校毕业后,在越剧团当小龙套,有一天突然觉得人生没有希望了,就跑去找杨导谈心。后来,杨导把我介绍给蓝玲老师,学起了化妆,走上了现在这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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